Wednesday, February 1, 2017

2017年2月1日,



亲爱的朋友,

一路追随着韩剧《孤单又灿烂的神-鬼怪》也进入了完结篇,不得不赞叹的是这一部连续剧里的每一个细节、桥段、甚至是戏里的小物品都是会牵连整部戏的情节发展,电视原声带更是不用说了,贴切、入扣。结束《鬼怪》的观赏,有那么一句台词依旧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里,神说:神只是提问罢了,命运是我提出的问题,而答案你们的自己找。结尾部分,金作家给了命运回应。当地狱使者正等着接待一群无辜孩子的时候,女主角原先避免了遗漏者的命运,她可以置身事外的,但她却选择了原先的命运,以一己的名片兑换原先一大叠的名片。个人觉得得给金作家膜拜,能把剧本写得如此生动且让观看者不止于娱乐,连带着许许多多的领悟。

说起命运这个问题,我也正处于莫大的烦恼当中。

结束圣诞的狂喜,农历年基本上我是处于冬眠的状态的,也说不上什么原因喜欢或厌倦的,对我而言农历年变成是一段吃喝拉睡的一段小偷闲。除夕开始休假到今天也已经初五了,这期间我完成了两份接下来的旅游行程表规划,同时也在找着自己适合什么样的工作。明天再休息一天,初七就得上班了,带着一万个不愿意的心情,不是因为不舍得假期而是我根本对这份工作完全失去了兴趣与兴奋。接连做了好几份的职业、性格测试等待,我都偏向于创作型规划;而让我烦恼的是我应该尝试新的领域还是维持在工程师这个部分。和我认识较亲近的朋友们都认为我不该走向工程师这个领域,比起技术性的专业,他们认为更应该走向执行、制作的部分,接连帮我找了好几间觉得适合我的公司,人事、市场管理、活动策划等。无可否认的,我心里也是倾向后者的,只是我不知自己是否能达到孤注一掷的地步。但,我真的对现有的工作…无力感已深深侵蚀了我。现在熬在脑子里的是到底该不该回去就直接给辞呈了呢?

除夕前夕我出趟门去见一位好久不见的朋友,见面下来好几小时也没说上二十句话,逛街也是一前一后的,或许是介于许久不见得尴尬吧,我们看了一场电影。看完电影我就直接和朋友告别了,朋友说送我,陪我走多一段路。一路走回停车场的时候,我想起了《给冥王星》这篇文章,当冥王从地面缓缓升起的时候,碎裂的地面把我们隔阂了。离别的时候我没有向朋友说再见,我想这大概是我们最后的会面,除了在谁的婚礼、谁的葬礼了吧。从前再亲密的朋友,偶尔通讯软件能聊上几句,看似彼此还是能像从前一样,但其实不是了,这份突如其来的陌生氛围深深笼罩着,我们也就从此陌生了。

农历年这期间我几乎是足不出户的,也只有见到两位好友,还是他俩登门拜访。与上述朋友情况不一样,我三还是一样能聊,从生活小事、八卦、工作、电影、音乐等等都能搭上话。这个相处方式是很舒服的,我们不近不远,偶尔小关心彼此,说些难听碧慈话儿,相处上带着反骨。群组上发着邀请上谁家拜年去的,或许,应该是我根本算不上是什么好的朋友,所谓的好非关系上,而是我当人们的朋友当得不够好,若是尴尬、隔阂了,我没想努力去修复、去维持,我任由一切腐烂。我自己给了自己答案,我想我会有报应的,若哪天我有幸结婚,大概伴郎还真没几个,我还很认真想必须说服另一半不要搞娶亲、宴会什么的,我们搞个花园式婚礼就好了,免去一切不必要的尴尬。

相比起更年轻时候的农历年,每每都三更半夜才归家,家里的活动都参与不上;这两年来我都尽量把所有的时间给予家人,甚至很努力地去规划和家人一起去旅行,来临的四月末也将实现。很多人说散了也就不见了,感觉陌生也就不再联络、见面了;虽然我很难和家人敞开心胸说话,但他们依旧是了解我的,需要帮忙尽是不余力的。听说那谁睡了一觉,因过度劳累脑充血昏迷;听说那谁昏迷后就需要带上生命维持器,也就再也没醒来了;小弟农历年前夕给滚水给烫了胸膛,好在福大正复原中;初二早晨五点,妈妈敲我的门说自己很身体很不舒服要去看医生,我很镇定,表面漠不在乎,心里却是亿万分惧怕这些时刻,我没有准备好什么,我还来不及长大到可以独自面对一切的时候所以,我觉得我必须把这些能相处的时间就尽可能挪用在家人身上。当然,妈妈是健康的,只是感冒有些长了。

《告别薇安》里其中一篇短文《七年》,主角蓝是这样说的:我一直想给我的灵魂找一条出路,也许路太远,没有归宿,但是我只能往前。

你的朋友。